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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克思在世时,季别尔、考夫曼等俄国经济学家就曾发文章评论《资本论》。马克思去世后,为了应对洛贝尔图斯的挑战(即指责马克思剽窃了他的剩余价值理论),恩格斯在《资本论》第二卷序言(1885年)中,向发难者发起反挑战,即“有奖征文竞赛”。竞赛持续到1894年,涉及的是平均利润率与价值规律的相容性问题,最终涉及著名的价值向价格的“转形问题”。恩格斯在《资本论》第三卷序言(1894年)中,对参赛论文作了简要 ...
在中国,第一个翻译《资本论》的人是陈启修。1925年春,陈启修由朱德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,他流亡日本,易名陈豹隐,潜心 ...
《资本论》在德国工人阶级广大范围内迅速得到理解,是对我的劳动的最好的报酬。 这句话清楚地表明,马克思把《资本论》看作一部写给工人阶级 ...
《资本论》的第一个外文版是俄文版,1872年在沙皇俄国发行。当时的沙皇被共产主义吓得杯弓蛇影。但沙俄的新闻检察官认定《资本论》是“纯粹的 ...
《资本论》作为马克思倾毕生精力创作的划时代巨著,在我国的译介和传播已有120余年的历史。这部巨著自1899年2月首次出现在中国以来,中国学者以各种方式进行了引介、翻译和传播,直至1938年,郭大力、王亚楠首度将其全文翻译为中文出版。最新一期《书城》杂 ...
自《资本论》1867年第一卷出版,特别是马克思去世后由恩格斯编辑的《资本论》第二、三卷分别于1885、1894年出版以来,学者们对《资本论》的解读研究,总体上看有经济学、社会学和哲学三条进路。 经济学进路 马克思在世时,季别尔、考夫曼等俄国经济学家就曾发文章评论《资本论》。马克思 ...
《资本论》自1867年在德国问世后,就受到世界各国工人阶级的热烈欢迎,但中译本一直是空白。 早在20世纪20年代,我国就有一些进步知识分子以 ...
作为《资本论》的“粉丝”,早在陕北梁家河插队的时候,青年习近平就开始阅读《资本论》。 1985年,时任厦门市委常委、副市长的习近平同志还与厦门大学的同学分享了自己读《资本论》的往事:“我在下乡的时候就通读过三遍《资本论》,也记了很多本笔记。
马克思逝世以后,恩格斯承担起整理和出版《资本论》第二卷和第三卷的艰巨工作。从1893年到1904年,恩格斯历经11载终于在逝世以前将《资本论》的这两卷付梓,可谓是居功至伟。在《资本论》第二卷和第三卷的序言中,恩格斯曾多次强调他恪守了最大限度地尊重原作的编辑原则,除非万不得已才 ...
12月7日至8日,以“深入贯彻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,发展当代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”为主题的中国《资本论》研究会第26届年会在西北大学召开。中国《资本论》研究会会长张宇教授、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党委书记龚云研究员、中央党校(国家行政学院)经济学教研部主任赵振华教授、中国 ...
会议期间,与会专家学者围绕“《资本论》研究与发展21世纪马克思主义”、“《资本论》研究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‘新范式’”、“《资本论》研究与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重大问题”、“《资本论》研究与哲学、政治经济学的对话与融合”等议题展开了自由而充分的跨学科对话和讨论。
希法亭社会学进路的理论出发点是马克思的唯物史观。对此,希法亭和鲁宾都有明确论述。关于唯物史观与《资本论》的关系,列宁早在1894年创作的《什么是“人民之友”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党人?》一书中,就强调唯物史观在《资本论》中已经从假说变为科学。在1913年写作的《卡尔·马克思》一文中,列宁明确把唯物史观看作是科学的“社会学”和历史观。因此,列宁可以说是《资本论》社会学进路的另一位开创者。